正当全国人民奋起声讨以美国为首的北约袭击我驻南使馆罪恶行径的时候,雄壮而震撼人心的国歌在祖国大地骤然响起。由南京人民广播电台创制的立体声音乐广播剧《中华之声》,将于7月18日在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播出,这是中国广播人从内心发出的声音——谨以此剧献给我们伟大祖国成立50周年。
立体声音乐广播剧《中华之声》展现的是被中华民族高唱了半个世纪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歌》诞生的不平常的经历,真实地反映了30年代田汉与聂耳、夏衍等人在国难当头的时刻,不顾个人安危,挺身而出,共同创作完成充满着“危机意识”和“自救意识”的《义勇军进行曲》的这段不能忘却的历史。
该剧的编导独具匠心,在音乐的运用上,透着不凡的功力。由田汉和聂耳成功合作的《义勇军进行曲》,极富民族性与时代感。剧的片头《世纪沉吟》部分,在解说的前导下,采用了《义勇军进行曲》无伴奏合唱,歌声由每个人的内心发出,渐强,再渐强!一展中华儿女在民族存亡的关键时刻的声音。“每个人被迫着发出最后的吼声。起来!起来!起来!”这是整个民族发出的呐喊,这呐喊至今仍有它特殊的现实意义。
在该剧里,《义勇军进行曲》的旋律反复出现,但并不是重复,而是一种循序渐进的升华,它的诞生可分酝酿期、雏形期和完成期,成为整个广播剧的主体音乐。在这主体音乐的旋律中又一一出现了田汉与聂耳合作过的《在松花江上》、《开矿歌》、《码头工人歌》、《毕业歌》和《渔光曲》等歌曲。这些歌曲正是反映了那个时代和人们的追求与向往,同时,它营造了《义勇军进行曲》产生的时代特点和群众基础。
音乐广播剧《中华之声》从头至尾都流动着时代音乐的旋律,音乐时而渲染,推进了剧的发展,时而强化了剧的主题内涵,甚至它直接增加了人物语言的表意性和抒情性,此处音乐胜于语言。譬如在《浦江送别》乐章中,江水姑娘望着滚滚的黄浦江夜景感叹道:“黄浦江的夜景多美啊,可我觉得这流淌着的是中华民族的鲜血!……”聂耳被她的抗日热情深深感染,不再劝说,只低声地吟唱起《毕业歌》:“同学们,大家起来,担负起天下的兴亡!听吧,满耳是大众的嗟伤,看吧,一年年国土的沦丧……”导演在这里突出了音乐的渲染力和震撼力,采用先由聂耳一人轻声唱,继而江水姑娘加入进来唱,再继而众人加入进来唱,声势愈来愈大,形成铺天盖地的抗日洪流,势不可挡!这样的气势,这样的艺术效果决不是两个人用语言所能营造表达出来的。
该剧的编导叶子说:“我之所以选择这个题材来搞广播剧,正是因为这是一个听的故事,国歌是听的,音乐是听的。”是的,广播剧就是听觉艺术,把国歌诞生的故事用立体声音乐广播剧来体现,应该说是最佳的艺术形式。全剧从音乐定位到音乐编配,再到剧情配乐,给人留下了和谐统一的审美趋向和追求。
20世纪对中华民族来说是翻天覆地的100年,在世纪的前半叶,在争取民族自由和国家独立的惊涛骇浪中,在960万平方公里的国土上,处处充满着危机意识、自救意识和自强自立的意识。中华民族深深体悟到《国际歌》所唱的“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要创造人类的幸福,全靠我们自己……”因而该剧从音乐构思的铺设、故事情节的推进、人物形象的塑造,都以“危机意识”和“自救意识”为全剧的支撑点,这是关系到整个民族生死存亡的根本所在,亦是编导创作的初衷。
全剧围绕这一主题,剧情结构一环紧扣一环,把“中华民族的危亡”步步紧逼,逼到“最危险的时刻”,到了“生死关头”……多灾多难的中华民族被迫发出自救的呐喊:“起来!起来!用我们的血肉筑成我们新的长城。”让每一个受众者,随着剧情的发展沉入其中。
紧接着在尾声部分的《世纪抒怀》里,《义勇军进行曲》分几个层次展现,层层递进,逐步推向高潮!由它在抗日战争所起的作用到毛泽东在天安门宣布“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成立了”;由中华崛起到和着它的韵律迈向新纪元,最后在管弦乐伴奏的大合唱《国歌》声中,唤起了全民族的“危机意识”和“自救意识”,是的,只有自立自强,才是中华民族的真正出路!
在我们三位新闻记者的尸骨未寒时,在美国方面对袭击我驻南大使馆还未作出满意回答时,我非常感激南京人民广播电台为我们制作了这部富有震撼力的广播剧。它使我们12亿的中华儿女——尤其是年轻一代,再度唤起我们民族的“危机意识”和“自救意识”。